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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丢人!云南泼水节上演恶心一幕,男子做法惹众怒,结局很解气

云南泼水节是当地少数民族一年一度的狂欢节,各地的游客为了体验泼水的快乐不远千里去到云南。

每年的云南泼水节都定在清明前后的十几天,今年云南各地的泼水节就在4月10日左右,为期几天,走在大街的人都能参与这场“泼水大战”

在泼水节中对他人泼水有着驱除灾祸、风调雨顺的意思,更有“泼湿一身,幸福终身”的谚语流传。

可是在今年云南的泼水节中,却出现了令人恶心的一幕

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看一下在泼水节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01.

每一年的泼水节中,都会有因为被泼水次数太多,导致全身湿透的情况,更有些化妆的女性,化妆品掉到脸上,成了一个大花脸。

不管是谁,只要路过都逃不掉被泼的情况,哪怕是警察也不能例外。

对于泼水节这样的情况,大家也早已见怪不怪了,非但不生气,反而还乐在其中。

大人小孩都回归简朴,互相在一起泼水玩闹,岂不乐哉。

可泼水节并非如此顺利,几乎每年都有捣乱的人,他们为了自己的“快乐”,不惜将现场搞得一片混乱,这样的行为简直可恨!

去年云南泼水节中,有男性趁着现场的混乱,故意伸手去扒女生的衣服,恶意整蛊。

而那些拽女生衣服的男生也都不是小孩子了,身为大人的他们在泼水节这样盛大的节目中,做出龌龊的事情,实在令人感到不耻。

有了去年的先例,今年的泼水节虽然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却再出新事。

通常情况下,泼水的群众都是拿着小水枪或者是水盆水桶这类容器,对路过的群众泼水,可今年却有一位黑衣男子,他的身后背着一个大水桶,手里拿着的是高压水枪。

对着街上的人们就是一通猛呲,高压枪的水并不大,但打在人身上那可是相当疼的。

一般家里都是拿高压枪洗车上的污垢的,威力不小,这名男子明知枪的威力,还拿着高压枪走在街上,见谁呲谁。

街上的群众手拿普通的水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背对着黑衣男子,尽可能减少高压枪对自身的伤害。

行走在路上的路人无法逃脱,只能任由黑衣人欺负。

他自己玩得倒是开心了,丝毫没有想到被他对着呲水的路人作何感想,这样没有素质的人,大家气愤极了。

但想着过节,大家也都没有太气愤,只是一群人对着黑衣男“围攻”,用小水枪或者盆对黑衣男子泼了上去。

这下可将黑衣男子惹怒了,他仗着自己手中有工具,对周围的人一一报复。

这就属于那种,又菜又爱玩,玩不过就恼。

看着大家都对他一个人喷,一时气不过就对着面前的一个白衣男子打了起来。

当时白衣男子只想着泼水的快乐,没有防备下就被打了一拳,而黑衣男子的装备齐全,头上还戴着头盔,防备的那叫一个齐整。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黑衣男子在打人的时候因为地面水太多,脚底过滑,于是就摔倒在地,周围的人在一旁看着,并没有扶他。

黑衣男子自己站起来之后,还想继续攻击,广大群众早就料到他这一举动,好在人多,将黑衣男子推走了。

可以看出来,大家也并不待见这位黑衣男子。

好在泼水节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被破坏,大家对于他的出现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将他当作一个玩笑罢了。

这种全民节目主要图的就是一个开心,该名男子却跟打游戏一样,非要争个高下,最终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成了网上的一段笑话。

02.

在泼水节刚开始,泼水节就进行了一波“洗”警活动,在视频中警察接受民众的友好祝福,只是捂着耳朵,避免近水。

他们任由街道的人对自己肆意喷水,并且乐此不疲。

群众们也相当有素质,只是对着警察的身体喷水,并未喷其他部位,只是为了传递自己的祝福,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泼水节。

哪像刚刚那个小哥,拿着高压枪就是一顿呲,这都不叫泼水了,说是惩罚还不为过。

综艺游戏上经常会有呲水的节目,受惩罚的明星戴着护具的情况下,被呲一次都受不了,更何况被黑衣男子一直呲水的大众呢。

这次云南泼水节并没有去年的捉弄事件,因为在泼水节开始,云南政府就曾发生,禁止再出现恶搞妇女的行为,一旦被发现,相关部门将会立即采取行动。

好好的一个传统节日,被某几个人给弄得乱糟糟的,若是大家都像这些人一样如此没有道德素质,那么这样的传统习俗又会持续多久呢?

泼水节起源于印度,原先是信徒通过泼水的方式净化身心,后来通过佛教的传播成为了佛教节目,后来一步步演变成了一种民俗活动,大家表达祝福的一种方式。

随着时间的流逝,云南泼水节被列入我国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在泼水节上也开始越来越多的活动,泼水只是其中的一种,还有赛龙舟、孔雀舞等活动。

在泼水节的那几天,云南有些地方就会放假,全民一起欢庆这一盛大的节日。

参与的人多了,就免不了会出现恶搞的人,他们用那种没有公德心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开心”,这样的人是最不受欢迎的。

今年云南泼水节除了黑衣男子的高压枪事件之外,还有强制开车门的,硬生生的将狂欢节目变质了。

虽然有些不道德的人出现,但大多数人玩的还是比较尽兴的。

在泼水节上,大人也仿佛重新做起了孩子,拿着手枪就是喷,玩的不亦乐乎。

甚至还有些大人在泼水的时候过于激动,没能注意脚下,出现摔倒的情况。

即便是摔倒他们脸上的笑意都没有停止,拿着工具就是一阵泼,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简直不要太刺激了。

不少刷到云南泼水节的网友们都跃跃欲试,也想要去体验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信息来源:泼水节的百度百科

信息来源:2025-04-08云南网《文明泼水 尽兴过节》

兵团往事:当年为了回城决然和她分手,每每想起我心里就愧疚不已

1971年春天,我们即将初中毕业了,就在我们即将离开学校之际,云南生产建设兵团就派出工作组到我们成都来招工,据说当时云南和四川两省劳动部门达成协议,将分别从成都和重庆(当时重庆属于四川)招大批知识青年去云南支援边疆建设。

记得当时云南招工团在学校进行了声势浩大的宣传,着重介绍去农场比去农村插队落户要好得多,还有边疆美丽的景色,少数民族的风土人情等等,一下吸引了我们的目光,特别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的头衔,知青去农场有工资有集体宿舍,吃饭有伙房,这样的条件比下乡插队要好很多,也特别令我们心动。

看到这些,不少家长和同学都有点动心了,大家都觉得既然要下乡,就不如去云南支边,兵团组织纪律严明,最主要的是吃住有保障。

最终,在学校及班主任老师的宣传鼓舞下,我们班也掀起了到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支边的报名热潮,全班差不多有一半的男女同学报名,按照招工人员的授意,男女生报名比例保持了平衡,目的是为今后扎根边彊创造条件。
经过招工团队紧张的政审挑选,我们学校赴云南支边名单也很快张榜公布了,没有特殊原因的同学,悉数得以顺利通过。

马上就要远赴云南了,每一位同学的家长都倾其所有为自己的孩子准备了被褥、衣物和生活用品,条件好的家庭还为自己的孩子买了很多食品,准备下了零花钱。一切准备就绪,也就到了出发的时间。

图片来源网络

出发时间是1971年3月23日,那天,成都火车站挤满了送行的人群,每一位家长的眼中都满是担忧与不舍,反复叮嘱自家的孩子要照顾好自己,好好吃饭,注意安全。千言万语,都是每一位家长对孩子的牵挂和关爱。

下午三点多,火车缓缓开动,站台上顿时一片哽咽声和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车厢里的同学们也都抹起了眼泪,哽咽声哭泣声连成一片。满载支边青年的列车驶出了城区,车厢里才渐渐平静下来,那些还不知道忧愁的青年学生又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经过漫长的旅程,火车抵达了昆明。在昆明住宿一晚,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这座春城的风光,我们又坐上了开往滇西的大卡车。大卡车沿着蜿蜒的山路颠簸前行,车窗外的景色从繁华的城市逐渐变成了连绵的山峦和茂密的森林。道路崎岖不平,每一次颠簸都让人心惊胆战。随着车辆深入滇西,空气变得愈发湿润,亚热带的气息扑面而来。经过几天几夜的奔波,我们终于到达了滇西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境内的潞西县,一部分同学留在了遮放农场,一部分同学去了距离市区二十多公里远的弄坎农场。

当时的遮放农场隶属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三师十二团, 我们美其名是兵团战士,实际上就是农场工人,我们的任务就是砍坝烧荒栽种橡胶树,为祖国的橡胶事业出力流汗。

潞西农场坐落在群山密林中,茂密的原始森林和新栽种的橡胶林交织在一起。初到农场,我们被被眼前壮丽的自然景色所震撼,但很快,现实的困难就摆在了面前。居住的地方是简陋的茅草屋,屋顶漏雨,墙壁透风。睡的是简易的竹竿架子床,吃饭虽然有食堂,可饭菜饭简单粗糙,简直是难以下咽。

安顿下来,经过短暂的学习和军训,我们就投入到繁重的生产劳动中去了。

不管是砍坝烧荒还是挖树穴(栽种橡胶树的树坑),劳动量都很大,我们真的是很难适应这么艰苦的生活环境。刚到农场的那段时间,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时常能听到女生的哭泣声。

然而,生活再苦,生产劳动再艰难也只能顽强面对,因为除了顽强面对,别无选择。

每天天刚亮,起床的哨声就吹响了,早操、洗漱、吃饭,紧接着就是上工砍坝烧荒挖树穴,天天重复着同样的劳动,天天都是难以下咽的伙食,天天看着太阳从东方升起又西坠云海,最令我们期盼的就是每月一次的改善伙食,那个年代,一个月能吃上几片肥肉,也算是我们最幸福的事情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天天在炽热的阳光下,他挥舞着砍刀锄头,铲除杂草,伐树砍树,汗水湿透了衣衫,蚊虫叮咬得浑身是包,但我们只能咬牙坚持,因为抱怨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我们成都青年用青春和汗水,书写着属于我们的奋斗篇章,因为我们心中始终有一个信仰—屯垦戍边,巩固南疆,使命肩上扛,为国种橡胶。

经过了三年多的劳动锻炼,我们渐渐适应了云南的生活习惯,也渐渐适应了农场艰苦繁重的生产劳动,看着我们亲手栽下的橡胶树苗一天天长高长大,我们心里的那种自豪和成就感油然而生。

1974年下半年,上级撤销了我们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的兵团建制,我们所在连队划归到地方国营农场,我们成了名副其实的农场工人。也是那年秋天,我被抽调到分场一个偏远的小学当了老师。

所谓的小学,就是几间简陋的草棚和几十名学生,我来学校任教时,学校有一位姓林的女老师,她是六十年代随同父母从保山农村来到遮放农场的,当年十八岁,已在学校教书快两年了。林老师很热情也很善良,她知道我之前没有教书经验,就主动告诉我怎样给学生上课,怎样备课,怎样给学生批改作业。在林老师的帮助指导下,我才慢慢熟悉了教书流程,站在讲台上也轻松自然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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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分场小学规模很小,一共三个年级,三个年级的学生还不到五十人。林老师教一二年级的学生,一二年级的学生在一间教室里上课。林老师说三年级的学生听话,让我教三年级的学生。林老师家离学校不远,她在家吃住。我们生产小队离分场小学太远,我只好住在学校里,一日三餐也在学校吃。

我教的三年级一共十七名学生,有几名学生还不是我们农场的子弟,他们是附近村寨的孩子。孩子们都很听话,来到学校先把教室里打扫干净,还帮我抬两桶水放到办公室里。附近村寨的那几个学生来上课的时候,不是给我送香蕉、木瓜就是给我送鸡蛋,但凡有点好吃的,学生们都会想到老师,就连我吃的蔬菜,都是学生从家里拿来的。

林老师对我也特别好,空闲时间经常帮我烧饭洗碗,她家有什么好吃的也会给我带到学校来,我发自内心地感激林老师。

记得是1977年秋天,学校扩建教室,我和林老师还有年龄大一点的学生都去山上割茅草苫房顶。那天割茅草的时候,我不小心割破了手,林老师急忙用她的手绢帮我包扎好伤口,回到学校,还拉着我去卫生室让卫生员帮我消毒处置伤口。就是从那天起,我发自内心地爱上了淳朴善良又漂亮的林老师。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林老师的感情越来越深厚,我们一起计划着未来,希望能早一天步入婚姻的殿堂,一起为农场的教学工作做贡献,在农场扎根,为边疆建设贡献自己的一生。

可有些事情是不能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1979 年春天,就在我准备和林老师领取结婚证的时候,知青大返城的消息如同三月春风,吹遍了农场的每一个角落,在农场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听到这个消息,我也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一方面,我对这片生活了八年的土地有着深厚的感情,这里有我青春的回忆和奋斗的足迹,还有我深爱的林老师。另一方面,我也思念着远方的家乡和亲人,我也很想回成都。

一晃就是一个月,就在我终于下定决心和林老师登记结婚的时候,我突然收到了我父母发来的加急电报,让我火速办理回成都的手续,回去接我母亲的班进邮电局工作。

林老师看我左右为难,就难受地对我说:“刘老师,要不你就回成都吧,你的父母都在成都,毕竟城里要比农场的生活条件好,我不能……”

看看同学们接二连三都陆续回城了,紧接着我又收到了父母追加的加急电报,我扎根农场一辈子的决心开始动摇了,最终还是现实打败了爱情,我决定放弃和林老师结婚的打算回成都。

5月的一天,我拿到了返城手续,也可以回家了!那天给学生上了最后一堂课后,我将自己购买的作业本,铅笔,橡皮等文具分别送给每个学生,然后难受地对同学们说:“同学们,老师就要回成都了,不能继续给你们上课了,希望你们以后听林老师的话,好好学习……”

教室里忽然安静下来,同学们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一名女学生眼含泪水问我:“老师,你为什么要回成都?我们舍不得你走……”我无言以对,我能说什么呀?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眼含泪水像逃跑一样走出了教室,我听到了教室里学生的哭泣声。

离开农场的那天,天空飘着蒙蒙细雨,仿佛也在为我的离去而伤感。林老师和同学们送我到分场场部,帮我把行李装上了农场开往县城的拖拉机。拖拉机启动的刹那间,学生们的哭喊声令我心碎,我不敢直视在掩面而泣的林老师,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趴在自己的行李上呜呜痛哭起来。

回到成都后,我心里难受了很久,也很愧疚,曾经和林老师海誓山盟,最终我却没能信守扎根农场一辈子的誓言。每当想起淳朴善良的林老师,每当想起农场小学那些天真烂漫的孩子们,我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疼。

离开滇西以后,我再也没回去过,因为我无颜再见林老师,我辜负了她对我的一片真情,今生今世,我永远对她心存感激,也永远对她心存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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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日月如梭,几十年的时间似乎就在转眼间,当年的我们已步入了老年,我们的子女也都已长大成人,各自有着美好的生活。每当回忆起在遮放农场的那段岁月,我心中都会涌起一股暖流,也会涌起一阵阵忧伤和愧疚。林老师,你生活得好吗?

作者:草根作家(讲述人:刘晓明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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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同爱徒急赴云南,“帮大家抱了方妈妈”喊:都要振作

音乐才子、金曲歌王方大同(Khalil)上月21日病逝,享年41岁,他生前热爱音乐并成立“赋音乐”,签下子弟兵王诗安、孔艺弦。王诗安日前飞到云南送别方大同,先是表示非常心疼方大同的家人,接著说“帮大家抱了方妈妈”,希望大家都可以振作。

方大同徒弟王诗安日前到云南探望方妈妈。

▲方大同徒弟王诗安日前到云南探望方妈妈。(图/中时资料照)

王诗安日前发出黑底白字文,写下:“I love you always and forever”,悼念方大同,接着她就飞到云南晒出天空照说:“好心疼方妈”,第二张天空照则写:“我有代表大家抱抱方妈妈,我们要加油振作起来,认真做自己该做/喜欢做的事,像Khalil学习他的善良、认真、自律、努力、温暖、孝顺、专一、无私、大爱,让他的音乐和精神继续live on”,最后,王诗安说:“I miss you extremely much”。

此外,微博上有混音师分享在方大同去世一星期前还曾问候他,该名混音师于2月15日赞他的新作品很棒,方大同回自己正忙着做疗程、接受治疗,并关心混音师近况,没想到2月21日他病况就急转直下,不幸辞世。

而另一名徒弟孔艺弦得知噩耗后便痛哭难过不已,透露去年底才有见到方大同,没想到天人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