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欣穿过园子去市场,为午后的出行备点零食。市场在园子的另一头,园子里不知名的草已经黄了叶子,微风吹过枝头,摇动不已,带着悲凉之感,也许是因为秋已深沉。
我们沿着窄的甬道走去,踏足之处,两边的枯草扫打着裤脚。我们要去一百公里外的一个小镇,参加一场朋友在家里举办的聚会。因为路途遥远,下午我们就出发了,一气跑了三个多小时,傍晚时分到了小镇。我们不想给朋友添麻烦,当然也为了自己方便。所以在镇上预订了宾馆,在这里住一晚,第二天赶过去。
小镇离朋友家二十多公里路程。宾馆的环境没有描述的那般好,不过倒也凑合住了。在房间稍稍休息了一会,我们便想着出去转转,去感受一下这个小镇的人文景观。
我们几个人下得楼来,极目四顾,发现秋天的小城街道干净整洁,行道树整齐碧绿,街上却空空荡荡,人车极少。小风徐徐吹过,偶有黄叶随风而起,不管不顾的飘了远去。夕阳西斜,晚霞绚烂。我们漫步黄昏的小城街头,感受着那份秋意的宁静。
寥落的几个行人,踏着夕阳,慢条斯理的散步。整个小城慵懒的,浸在黄昏的晚霞里,不紧不慢任时光流淌。
走在街上,一切皆陌生,我们便顺着马路走去。这里毕竟是小城市,人们很悠闲,三三两两结伴而行,路上车也少,零落的开过几辆。
有个女孩坐在路边弹琴,清秀的脸庞,神情专注,长发自然的散落于肩。她流出的曲子,流畅优美,动听极了。我们的脚步在这轻漫的琴声里跃动不已。这一刻,我们为生命的美好而感动。
后来我们去了小城的夜市,夜市上人寥寥无几,看着极扫兴,这和我们想象中的夜市完全不一样。几个人悻悻而出。我们又去了一家超市,超市里人倒是挺多,物品也齐全。我们因为只是随便逛逛,也没什么要买,就很快出来了。沿着马路回了宾馆。
第二天是带母亲一起来的,让母亲也出来散散心。母亲的腿脚不好,怕她走多了路腿疼,便让她一个人在宾馆里看电视。虽然这样安排,我们还是诸多不放心,怕有个什么闪失。
住了一晚,天微明,我们就起来赶路。二十多公里路程,半小时足够。路上的景致令人喜欢,遥山近水,绿树成荫。花儿在草丛间簇簇攘攘,摇曳生姿。秋又是丰收的季节,各种果树在眼前呈现,果实累累,我们想着回转时摘一些带回去。遗憾的是,回来时走了另一条路。
到了朋友家,这个热情美好的女子老远便迎了出来,脸上带着美好的笑容。大家彼此嘘寒问暖,又簇拥着进了门。房间里已有许多人,都在叽叽喳喳的聊天。我们进门后,他们暂停了一会,都望向我们。有熟识的人过来打招呼,陌生的人继续他们之前的聊天。
今天的聚会是朋友孩子的升学宴。据朋友说,孩子考进了相当不错的高校,这当然是值得庆贺的一件事。我们送上了最好的祝福与最美的祝愿,同时亦有红包奉上。朋友家境殷实,也无需谁的支助,我们只是略表心意而已。
接下来是宴客时间。一盘盘美食端上餐桌,丰美诱人。宾客们笑意盈盈,一时杯盏交错,碗筷叮当,构成一场喜庆的交响乐。
朋友的女儿文静、温婉、清丽的面孔给人极深的印象。有人跟她说话,她便腼腆的轻声作答,轻言细语。然后静处于自己喜欢的一隅,或与谁聊天或做其他事情。她似乎和这场不大的聚会没什么关系。
对于美食,我向来没有抵抗力。那盘油润酥烂的鸡爪一上桌便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上桌我便揽过几只啃了起来。不过我还是提醒自己,吃相不能太猛,以免有失雅观。其实从头至尾,我也就啃了几个鸡爪子而已。
这场聚会持续到中午,宾主尽欢。我们还要赶路,便起身与朋友轻拥而别。回转的路上,我们昏昏而睡,错过了太多风景。
本文来自安康视窗ankang.biz近几日,因着诸多的原因住在梅英家里,所住的房间窗很大,窗外是个惯穿整栋楼的诺大花园。
园子里种着各色的花草及蔬菜,每每走进去,看着花草,心情便愉悦起来。一株三角梅长的极高,开了一树灿灿的花,和在三亚街头看到的极相似,整棵树上叶片寥寥无几,枝头却缀满花朵,驻足近前,细细观赏,每一片花瓣都不简单,看上饱满且温润。
园子的一角,长着一大片三叶草,一簇簇的浓绿簇拥着,圆圆的叶片探出头来像极了孩子的小脑袋,惹人怜爱。两棵枣树长在园子中间,枝叶苍劲挺拔,高大,据薇拉说是她已故的祖母所种,已是散枝开叶,只等开花结果。
开花最多的天竺葵,占据了一大片面积,招摇而肆意的开满枝头。一株金桔树,浓绿的枝叶间结出了几粒果实,黄灿灿的挂在枝头,叫人有种想要伸手摘取的欲望。
偶尔有那调皮的鸟儿,从出风口不小心跌落而进,焦急而慌乱的叫着,那声音倒也清脆婉转,在园子上空乱飞一阵子,定定神,才从出风口一飞冲天,我倒希望它能留在园子里,以便引来更多的鸟儿。
北方的春季很短,快四月过半了,所有植物依旧灰秃,遥遥望去只是透着隐隐绿意。路边的灌木枝条枯黄,齐刷刷的向着路的前方延伸而去。灌木的阴面依旧有少许的积雪存在。
那天走过一处建筑物,门前有两棵树开了满枝的粉色花朵,心下疑惑,难道是桃花开了?让力帆停了车,奔去近前查看,怕人笑我,便故作姿态,佯装漫不经心的样子,走至近前才知那是一树的丝绸花瓣,不禁哑然失笑,笑自己痴。
总也想不起把多少时光,浪费在了看花上,为着花事忙,只是看不够,喜欢世间所有花草植物,春天时,野地里那一簇簇不知名的浓绿小草开出的细碎小花,那摇曳枝头的玫瑰,那清芬的兰花,都叫人心生欢喜。
记得那年去南方,走在街头,处处姹紫嫣红,有一处花草很集中,散发出一阵阵的花香来,正要走去近前,却发现有一对年长的夫妇也站在那里看花,妻子看上优雅贤淑,对着丈夫说着:多待一会吧!闻闻这花香。看着他们,为之动容。想来爱花之人,不止我一个。春的况味渐浓,且等那一场盛大的花草繁荣。
这几日心情灰颓,无心记录什么,让思绪静止,默默不语的做一些该做的事,让一切沉淀下来,人事繁复,人生无常,有些人今天见了,明天不一定见到,有些感情慢慢淡了,也释然,也接受,只是心底的那份怅然,那些失落,需要时间来抚平,以后无需迎合谁,讨好谁,做自己就好。
本文来自安康视窗ankang.biz近日,阳光甚好,虽说忙碌,偶尔也会去园子里走走。一只黑衣黄爪的小狗迎面而来,正赞它模样可爱呢!它却奔跑着越上小坡,仰头狂吠不止,不知道它看到了什么让它可憎或惧怕的事,才这般的狂吠着。我看了它几眼,依旧走自己的路,任由它吠去。
园子里也植有极多的紫叶李,枝干泛着浓重的褐红色,只是依旧光秃着,也许用不了几日,便会枝繁叶茂吧!泥土湿润润的,有几处已有小草破土而出,羸弱的顶着三四瓣绿绿的叶片,在风中摇曳。我凑近了细看,那些细小的瓣子亦显出勃勃生机来,尽显着春的力量。
我随意的走着看着,心绪安然,不悲不喜,生活的深意给了我们更多的耐心,每个季节的早晚都有规律。且盼着,喜悦着。
去母亲家,在公交车站等车,许久车才来。车里人极多,怕挤,便朝着车厢后面走去,幸好最后的座位有一个是空着的,我欢喜的如同捡到了宝。因此觉得世间美好。
前位靠窗坐着个长发女子,极凉的风随着车窗吹进来,将女子的长发吹的四散飘起,极美,极美!看着飘起的长发,想起了喜欢的女子,也是长发飘飘,只是不知前位的女子,是否也如她那般的美。
铜钱草在我的极其宠爱下,还是枯萎了。望着那几片枯萎的叶子,黯然神伤。我如此这般的照顾着,它还是死了。看着空了的花盆,好似它从未在这里活过。
几株天竺葵,花开粲然,从未对天竺葵们上过心,它们倒是长的碧翠无比。圆圆的叶片酷似铜钱草。有时候刻意的去做一件事,反而适得其反,还是随意一些吧!免得叫人更加失望。
那日陪着父亲去医院,等待的空儿,走来一位白发飘飘的女子,看容貌并不老,不像是已到暮年之人。但那头白发着实让人愕然。然而她却没有丝毫怯意,自信且坦然,看着她不亢不卑的模样,不由生了敬佩之心。想着自己的那点白发染了又染,藏了又藏,生怕被人看到,总也不能坦然的去面对。相较于她,是自愧不如。
生活的路上,老是常态,也是自然规律,谁,又能不老呢?所以啊!要心怀喜悦的去生活。
本文来自安康视窗ankang.biz前天没睡好,昨天午餐快速拿几块饼干应付一下,想多睡会午觉,结果午休被刷手机挤占。
下午忙到快天黑,本想好好做顿吃的,火狐狸偏偏临时起意想要去看东兴城。
以为那里能买到吃的,饿着肚子就去了,结果是我高估了那里。
东兴城其实没啥好看,有些花花绿绿的灯饰,其余不是人造假景就是人造地摊货,倒是小凉风吹的还算酸爽。
从东兴城回到家快到九点了,再做吃的哪还能睡着,又拿饼干糊弄一次我的胃。
对不起了,胃宝宝!
昨晚再次被蚊子骚扰,一点多就开始各种折腾。
盖上薄毯,热,不盖薄毯,咬。
害得我早上没精打采,哪有精神去打球,直接爽约。
罢工一天,心生老大的愧疚。眼看着赛期临近,我这平时的出操模范反而晒起了网,跟谁耍大牌呢?
别人叫你一声姐,是因为你年纪老,你以为你是一姐啊!
其实姐哪是耍大牌,是咱有心腹事啊!
早上老Y大哥在群里嗷咾一嗓子:“谁去地里摘菜?再不摘都被人偷光了”!
“我去啊”!瞬间鸡血爆满。
松子几乎与我同时积极响应。
抹防晒,穿防护服,戴遮阳帽,背上水壶背包,一副户外玩耍的样子。
之前我只知道在网上有“偷菜”的,却不知道现实生活中也有。
到了地里才眼睁睁地看到,真有人那么不道德!
要说小偷也够损的,你偷菜可以,你倒是间着苗偷啊,一来不容易被我们发现,不会引起我们心里不快,二来你把地造得跟狗啃的似的,谁看了不骂你八辈祖宗!
庄稼们渐次开花。
西红柿、黄瓜都是小黄花,嫩黄嫩黄的,茄子花是紫色带着橘黄的花蕊。土豆开淡紫色的花,一簇簇的排成队很是好看。
豆角也都开始爬蔓,芸豆的花尤其红艳,鲜嫩得像新娘子的大红嫁衣。
松子把用水果皮沤的酵素同时带来,我们相帮着把这些宝贝施在每一棵植物的根上。
然后去薅菜准备打道回府。
薅到一半的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不认识,他只是对种地感兴趣,纯属打酱油吃瓜,经常到地里来转转。
据说他的地在老菜市附近,花几百大洋买的,就想种着玩。
眼看着他种出的茼蒿吃不了老掉,都让朋友割去喂了兔子。
人一旦共同热爱什么事物,哪管熟识不熟识,一见面就成了故交似的。
他一定是个爱凑热闹的人,情绪相当地热络,对我们一通指手画脚。
别管人家是瞎指挥,还是瞎热心,人家说的真有道理啊!
他边讲边演示,教会了我们给茄子和辣椒打杈,我们还从他口中学会了“门茄”、“门椒”(结的第一个果)。
首先要把门茄(门椒)摘掉,然后把下面的所有叶子都去除,再把分支上的杈都掰掉。这样做,第一个果不坠秧,不会影响后面的花坐果。而打杈和透叶既可以很好地通风,又可以把养分集中到留下的花和果上,才能结出大果。
他给西红柿打杈的时候,眼看着开满黄花的枝杈被清掉,好心疼。但如果不这样做,任其自然生长,果实可能会很密,谁都长不好。
嗯嗯,实践出真知,这里面蕴含着哲理,看似舍,实属得。
就这么中途随便来个人,凭空给我们增加了一个多小时的劳动。
顶着毒辣的太阳,脸上热辣辣的。一会儿弯腰,一会儿蹲下,汗水顺着脖子、后背向身体各处蜿蜒,好像有小虫子在身上爬。
农民伯伯容易吗!
老Y大哥给我们录了视频发到群里,我想取名“记一次有意义的劳动”。如果回到小学时代,我是不是写作文就有了素材!
终于完成了所有的农活,带着满身疲惫和丰收的喜悦回家。
对于多年没有体力劳动的我们来说,劳动强度还是蛮大的,膝盖本来就不太好,有一阵儿感觉腰也快要折了。
说起来我自己还是很佩服我自己,这么大年岁还有这么棒的体力。
走到单元门里,对着镜子看那张沧桑的脸,虽没有磕一个的冲动,但露出的绝对是赞赏有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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