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不少人都有一个武侠梦,梦想着像武侠小说里的大侠一样,练就绝世武功,可以快意恩仇,锄强扶弱。
但是大家也都知道武侠小说就是作家编出来的,就算中国以前真的存在过绝世武功,现在也已经失传了。
但是在东北吉林有一名男子,就像武侠小说里的主角一样,一夜之间就觉醒了绝世武功,就像小说里常说的“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
不仅自己的病不药而医,他还练就了一套神秘武功,能直视太阳很长时间,不仅不感觉到难受,反而越练越舒服。
他声称这是一位绝世高人教他的,他还凭借这个治好了女儿的病,不仅武功上乘,他还自创了一套别人都看不懂的文字。
他口中的绝世高人到底是谁呢?他真的学会了绝世武功吗?这到底是真实存在的事情还是他自己编出来的?
【绝世武功】
这个男子名叫杨洪全,自从他觉醒了神功之后每天都要练功,甚至连原本的工作都不做了,这让家人很是苦恼。
每天一大清早,他就穿戴整齐,跑到院子里,对着太阳施展一套拳脚,练的过程中还要一直直视着太阳。
练功时他就像隔绝了外界的声音一样,非常专注,一招一式有模有样的,口中还念念有词,像是在念叨什么口诀一样。
而且随着他觉醒之后,他就对太阳非常痴迷,甚至到了一天不看就浑身不舒服的地步。
大家都知道人的眼睛是很脆弱的,晴天的时候从屋外回到室内都会觉得眼前一黑,眼睛不小心被阳光照到也是会有刺痛的感觉。
更别提长时间直视太阳了,甚至会有失明的危险,偶尔一次也就算了,杨洪全对着太阳练功一练可就是十几年啊。
而且为了练功他连工作也辞了,生活的重担一下子就落在了他妻子姜雅莉身上,妻子也无法理解他的行为,觉得他神神叨叨的。
但杨洪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和之前简直可以说是判若两人,为了弄明白他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家人还特意带他去医院做了检查。
【一夜惊变】
在变成现在这样之前,杨洪全是一名光荣的乡村教师,他家住吉林省白城市一个小农村里,每天除了教书育人,对家里也是照顾有加,并不是那种回到家什么都不干的人。
每天上班之前他都会提前起床,先给一家人做好早餐,然后再把其他家务也给做了。家务都做完之后他才会骑着车前往学校,在学校里他也是尽职尽责,很受孩子们的喜欢。
杨洪全的人缘也很不错,和邻居的关系非常好,提起他邻居们都赞不绝口,夸他能干持家。
这种状态持续到了1997年冬天,那时正好临近期末考试,教学任务也就非常重,为了备课杨洪全有时候很晚才会回家。
有一天,他照旧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连饭都顾不上吃,因为太累了,直接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改变就发生了,早早起床的杨洪全顾不上做饭,直接就来到了家门口的空地上,对着太阳手舞足蹈,卖力的挥着双手做一些奇怪的招式。
之后的十几年里,每一天他都是如此做的,从未间断过,只要有一天不练功,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杨洪全对太阳的依赖就更严重了,他觉得直视完太阳反而让他神清气爽,自己已经到达了忘我的境界。
【能文能武】
改变后的杨洪全可谓是能文能武,不只每天对着太阳边练功边念叨,他还会花大量的时间练习书画。
刚开始他还只是写一些让人看不懂的文字,就像武侠小说里主角有一本别人看不懂的秘籍一样,杨洪全的字很像是道士画的符,让人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段时间,杨洪全又开始在画画上下功夫了,他画的都是一些水粉画,基本上画的都是些自然风景,旁边还要题上自己写的字。
这可把姜雅莉愁坏了,十分担心丈夫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每天都像走火入魔一样,说是练功也不像练功的,嘴里还总是念念有词,好像在跟谁说话一样。
时间久了,就连邻居们的态度也变了,开始在背后议论,觉得杨洪全的这些反常举动就像是中了邪一样。
杨洪全知道后,就向妻子解释,自己不是中邪了,自己是在和高手对话,姜雅莉自然不会相信。
这让杨洪全发起愁来,自己没办法不练功,又不知道怎么和妻子邻居们解释,于是他想出了一个办法,半夜里趁着没人的时候练。
这下可好了,这更加坐实了姜雅莉的想法,觉得丈夫一定是精神上出了问题,软磨硬泡终于让杨洪全同意去精神病院检查了。
【绝世高人】
在精神病院一连待了6天,医护人员都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检查结果显示杨洪全的精神完全正常。
这可让杨洪全一下子就硬气起来了,姜雅莉也放下心,不过丈夫的行为实在是太怪异了,于是她选择向媒体求助。
面对记者和妻子的质疑,杨洪全透露出,自己其实认识一个高手,自己的武功和字画全是他教的。
所有人都对这个高手很好奇,他到底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他们都很想见见这个高手。
但是这个高手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他只是杨洪全脑子里一个黑影,平时他嘴里念念有词的时候就是在跟他说话。
他对着太阳说话时也不是在自言自语,而是在念口诀,大概练了两个星期他就学会了,这也是他不怕阳光的原因。
还有自己写的字,也是脑子里突然出现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只能写出一遍,他也尝试过默写,但是没有成功,只有对照着才能写出来。
他的画也是一样的情况,一下子就画出来了,画得还很好,但是自己之前是没有什么绘画基础的。
他感觉自己每天好像是被人支配着做这些事一样,因为他自己也尝试过画画,但是画出来的效果跟现在完全不一样。
杨洪全每天必须花大量的时间扑在这些事情上,为此就连工作都没时间做了,不得不辞了职。
【治病】
如果只是练功和练习字画还说得过去,毕竟他之前是老师,可能有这一方面的天赋,但是他还学会了治病,还帮别人治好了。
起因是二人的女儿杨柳下班回家,用了一天电脑,觉得自己的肩膀又痛又涨的,就和父母说了。
杨洪全就表示自己能治,然后他拿手在女儿肩膀上测一测就知道女儿哪里有问题,用手捏一捏她就感觉好了。
这让人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杨洪全可是完全没有经历过医学培训的,也没有行医经验的。
据他自己所说,他其实也不知道别人有什么病,他是用手帮别人测病的,只要他摸的时候搜开始抖动,他就知道这个人这里有病了。
节目组觉得非常神奇,就派出了患有糖尿病的工作人员,让他现场测试一下,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并没有测出工作人员的病。
不过他的改变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在之前杨洪全患有很严重的类风湿,严重时会起很大的筋包,甚至走路都需要妻子搀扶。
但是在他对着太阳练了一段时间的功之后,他的病自动就好了,这期间他可没有做过什么治疗,这件事也是让姜雅莉能接受丈夫行为的最大原因。
【真相】
为了弄明白事情的真相,节目组开始调查,一项项分析事件背后的原因。
他们先将杨洪全的文字送去请专家鉴定,结果是这些字并不像是文字,反而更像画画一样,多是一些流畅的线条,而且他自己都说不出来有什么意思,自然不符合文字形成的条件。
他的画作也被多位绘画领域的专家鉴定过,但因为内容多是一些简单的自然风景,其实并没有什么艺术价值。
至于他给女儿治病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按到了一些穴位,所以才缓解了病情,他自己的病会好可能与他晒太阳锻炼有关。
之后节目组接受专家们的建议,带着杨洪全去看了心理医生,经过诊断后,医生觉得杨洪全可能存在社会功能受损的情况。
至于他脑海里的黑影,医生给出的解释是不排除妄想症的可能,包括他的行为、语言都是受此影响。
但是节目组却觉得这个结果不是特别合理,于是他们翻阅了许多新闻与书籍,发现了一个更合理的解释,觉得他其实是“学者症候群”
这是一种认知障碍,一半时因为左脑受了损伤,右脑为了弥补这种损伤,就会激发潜能,因此患者就会出现一些异于常人的天赋。
这样的案例全球一共有30多例,他们一般都是因为头部曾经受过损伤,一觉醒来就觉醒了超凡的数学或艺术才能。
节目组认为杨洪全可能就是这种情况,更多的解释就没办法了,也许随着医学等领域越来越发达可能会有更合理的解释。
【结语】
如今世界上还有许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即使是人类身上的奥秘都没有完全破解,更何况是世界上的怪事呢。
科学不是万能的,人类的历史不过几千年,而地球已经存在了上亿年,自然不是我们短短时间能了解透彻的。
相信在以后,科学家们可以破解出更多自然界的秘密,让更多现象能够拥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我们也一定要相信科学,拒绝迷信,但是一定要对大自然存有敬畏之心,我们等着真相大白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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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怪人奇谭——一夜惊变0》——江苏卫视经典传奇
学者症候群——百度百科
往好处想,在承平日久的时代,或许侠客们该收起执义的刀剑,笑拥红颜美人坐看风云变幻。
又或许在下一个未知的时代,纵马闯江湖的人寻觅的未必是武侠。
作者|摸金校尉
编辑|小白
排版 | 板牙
本文图片来自网络
其实关于武侠小说界谁是影视改编的NO.1这个问题的答案一目了然。
但细述起来却很有意思,因为它几乎是一部反映中国近现代史社会民生思潮及政治变革的历史,甚至还反映出两岸三地经济此消彼长下的文化导向。
但这个问题最后陈述下来后也很尴尬,因为在2025年讨论“武侠”远不如其他类型,甚至讨论的对象大多要么作古,要么已不为年轻人所知。
而本文涉及的诸多主要人物,如梁羽生、金庸、古龙、温瑞安等武侠小说作家,在谈到他们之前,还需要略铺垫一下他们成长的历史背景和环境,以及多少都影响了他们的主要人物——
还珠楼主(李寿民),与他的作品《蜀山剑侠传》。
《蜀山剑侠传》并非单指某一部小说,“它们”是系列作品,一共30多部,分正传、别传、外传、前传、后传等,所作初衷也极为“无聊”:
1930年,天津《天风报》需要武侠长篇小说“充版”,李寿民以“还珠楼主”之名开始日更,《蜀山剑侠传》由此开始。李寿民对日更的要求很简单,烟管够、不欠稿费。然后写出了状态,最高峰时同时向八家报社供稿,就这样一直写到了1948年。
后来的事情难以言表,根据“还珠楼主”生平自传,他写《蜀山剑侠传》时很坎坷,等徐克拍电影版《蜀山》时他已离世(1902-1961)。
开写小说前两年,一部黑白默片同样引起轰动,这部武侠电影就是《火烧红莲寺》(1928年),只是可惜还珠楼主写作的时代神州大地战乱连连,拍武侠的和写武侠的命运迥异,该片导演张石川、郑正秋身处的1928—1931年,中国共计上映227部武侠电影(注意,是三年间有227部同一类型的影片上映),《火烧红莲寺》当属其中佼佼者。
有意思的是,彼时国民政府下属的电影检查委员会在1931年查禁包括其在内的所有武侠电影,理由是“乱离乱神,导人迷信”,随即这批拍武侠的电影人都去了香港,继续拍《火烧红莲寺》,等到了1949年,当时中国电影的一批导演和编剧南渡香港汇合,武侠电影得以继续传承。
01
彦祖和志玲们要问了:
为啥这里只提电影,不说电视剧?
因为电视机在当时尚属奢侈品,且1960年代随着电视机逐渐在香港普及(电视机在内地、台湾两地民生仍属高档生活品),第一家真正面向市民的电视台1967年左右才在香港成立。
在此之前,武侠小说家几乎没有影视化呈现的渠道。胡金铨、张彻那一批导演拍的《龙门客栈》《侠女》《山中传奇》和《独臂刀》《水浒传》等基本上也都是1960—1970年代初的产物。在现代华语影视史上真正让“武侠”通过影视呈现结合文学作品进入千家万户的第一人是古龙。
1970年代中期之后,随着电视机在港台地区的普及,两地几个电视台也在努力寻找电视产品填充有限的播出时段。相较于梁羽生、金庸这两位擅写大部头长篇小说的作家,古龙、黄鹰的武侠小说改编空间很大,篇幅短、场景化单元叙事等特点深得编剧和导演喜爱。尤其是古龙,虽然出生香港(1938年),但事业重心在台湾,连读书也在台湾。
这也得益于1960—1980年代中期中国台湾地区的文化环境和政策限制:
在管制结束之前,台湾本土的影视剧大抵一言难尽,今天倘若有心找寻那个时期的台湾影视人自己拍的作品,可能会发现大多是些比较“正确”的内容。
武侠之于中国台湾地区亦是流行,但台湾几乎没有一个武侠作家能撑得起台面,同时期香港武侠小说及电影得益于源自内地的传承,总体上较之内地和台湾尚属繁荣,因此“楚留香”在台湾大行其道,且一定是郑少秋演的才正宗。
同时期内,台湾影视剧无论任何类型,如果没有香港演员则必然没有市场,哪怕剧情套路雷同,角色千篇一律,在娱乐生活匮乏的年代,观众照单全收。这一点后来被王伟忠狠狠吐槽过,然而无论编剧、导演还是演员,都要承认古龙小说养活了不少人,除了郑少秋,刘松仁、米雪这对“屏幕情侣”也正是在中国台湾地区蹿红。
只是古龙小说最让编剧吐槽之处就是它改编空间太大,概因小说偏向人物心理活动之处颇多,对于影视化的呈现有一定难度。
古龙的一生也见证了其文学作品影视化在港台地区的起落,如1976年邵氏公司拍出了电影版的《流星·蝴蝶·剑》和《天涯·明月·刀》,轰动港台及东南亚,等到了1980年代香港人拍《绝代双骄》(梁朝伟版)时,古龙热潮褪去,武侠影视作品总体趋向于“群雄并起”,但作为一代台湾观众的文化记忆,随着古龙的早逝(1985年),其影视改编作品在台湾一直延续到了1990年代末,如楚留香和绝代双骄等,只是增加了内地演员的比重。
而比他年轻的“50后”作家黄鹰、黄易等,同样各有命途。
一度代笔古龙《血鹦鹉》的黄鹰主要活跃在香港,此人极好鬼神之说,善于将武侠和神怪糅杂,《天蚕变》可视为其代表作品,不过其更广为(内地)人知的却是《僵尸先生》,小说连带电影拍摄,成也是它,败也是它。黄鹰终局也颇为凄惨:
为拍电影借高利贷,被人追债打成重伤惨死家中。
说起来,古龙当年身死在坊间亦有不同解读,大抵与黑帮纠纷脱不开关系。因涉事人皆已作古,这里不再赘述。
只能说今天我们内地看来你来我往在社交媒体上打嘴炮的行为,于当时只是小儿科。武侠作家们也要通过混圈博人气,进而出书拍成影视剧才有立锥之地。
另一位“50后年轻人”黄易相对好些,总体上为人低调,在1980—1990年代于当时潮流中属于“边缘人物”,其作品《寻秦记》和《大唐双龙传》等要等到本世纪前后才通过影视改编为人熟知。
在此之前,黄易与黄鹰相比更喜欢在作品中探询“天理循环”等玄学,如首部作品《破碎虚空》,就通过主角传鹰大战蒙古王公思汉飞(旭烈兀,忽必烈胞弟),借武侠故事讲轮回命题。
所以两位黄姓作家总体上因个人风格和喜好等原因,作品影视化改编及知名度不及前辈古龙和金庸。
那么1960—1980年代咱们的“金大侠”在干嘛呢?
他在办报纸,写社论。
与后来闻名全球华人世界的武侠文学成就而言,金庸的政治影响力远比前述的这几位武侠作家高得多,但暂时按下不表。
目前资料认证的华人武侠小说界四大宗师是梁羽生、金庸、古龙和温瑞安(马来西亚华人),除了古龙外,还有三人未正式登场。
02
前面说到古龙纵横台湾武侠影视圈时,本土没有一个撑台面的,这里还要“勘误”,严格地说是有的,就是卧龙生(原名牛鹤亭),但卧龙生没流行起来的原因主要是两点:
一是当时台湾影视圈奉行“外来和尚好念经”的态度,前面已经提到过了。
二是说起来很尴尬的原因——
卧龙生(左一)
冒名卧龙生写武侠的人太多,且彼时华语圈影视话语权尚掌握在香港人手中,香港不主张,台湾没市场。
对于内地读者而言,大多数人搞不清卧龙生到底写了多少部作品,尤其是1990年代初“地摊文学”在内地大行其道时,很多借卧龙生之名写小说的写手水平良莠不齐,大量色情内容掺杂其中,我记忆中光是封禁名单里就几次出现了“卧龙生”这个名字,其实人家压根就没写过这类垃圾。但鉴于两岸当年信息交流几近闭塞,加上台湾本土文学影视化几乎没有,卧龙生可算是武侠文学影视化的“时代弃子”。
相反,成长于马来西亚痴迷于中国武侠的温瑞安早在1980年代末,其代表作《四大名捕》就被香港人拍成了电视剧。他这个人也很有意思,喜欢在出版物里刊载自己穿着邵氏武侠电影里侠客的衣着,并言之凿凿自己略通拳脚,每篇小说下方还记下若干生活记录,如“某年某月某日某夜,约某友K歌,大家尽欢”等等。
温瑞安武侠作品第一次与内地观众见面则是1993年陆港合作的电影《杀人者唐斩》(又名《刺客新传之杀人者唐斩》)(张丰毅、张光北、倪大红、关之琳、莫少聪主演),偏偏选了其作品中较冷门的“杀人者唐斩”,总体上属于两地文化交流的尝试作品。
同时期内陆港合作的还有《黄飞鸿》系列和《霸王别姬》等,《刺客新传》知名度较低,何况温瑞安最主要的两部武侠系列《说英雄·谁是英雄》和《神州奇侠》有个致命错误——
他把“北宋”“南宋”的时间线弄反了。这让略通中国历史的读者捧读时稍显尴尬。
比如宋徽宗时期的王小石等人在开封聊着天,说起江湖传说中“权力帮”李沉舟等人当年如何目睹岳王爷风采……
这也使得他的作品不及其他三位宗师流传度高。
较为有名的是电视剧版的《逆水寒》(张智霖、钟汉良主演)以及光线传媒投资拍摄的《四大名捕》,后者索性把“无情”性别都改了,直接让刘亦菲出演。也正是因为知名度低,因此原著党的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相比之下“20后”作家梁羽生和金庸似乎更注重创作的严谨,至少在梁羽生看来,他和金庸都是新派武侠(还珠楼主之后)的重要奠基人。
梁羽生本人曾亲口说“开风气也,梁羽生;发扬光大者,金庸。”其代表作《云海玉弓缘》影视化改编较早(1990年代初),随后为人熟知的就是《白发魔女传》和《七剑下天山》等。
梁先生性格比较温和,对于著作改编和温瑞安大差不差——能影视化就行,只要保证原著基本构架即可。他也不像古龙精于市场化铺垫,最主要的是梁羽生所著作品有个问题:
人物印象较淡,专注古典武侠主义,对人物塑造全凭后世的再改编才得以大范围传播,最著名的就是电影《白发魔女传》和《七剑》。
但如果不计排名的话,梁羽生可能要放在金庸、古龙之后,只比温瑞安靠前。
那么武侠文学影视化NO.1自然就是金庸。
若虚拟人物对话,金庸可能会对古龙说:
“我先让你十年”。
金庸武侠作品,乃至这个人物本身的格局在一众武侠小说家中亦属超群。最当打之时,自然是TVB与其的蜜月合作期,“金庸养活了很多人”的说法也源于那个时期。
自1980年代中期至1990年代中期,《鹿鼎记》《笑傲江湖》《天龙八部》《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和《倚天屠龙记》等在内地的影响力自不待言。陆港97前后文化交流的加强,以及台湾市场对香港影视剧的影响力锐减,也让内地观众接纳金庸武侠影视作品的认可度远超“古龙时代”。
严格地说,金庸是一个“写武侠小说的政治家”,他作品的影视化改编除了有广泛读者之外,其搭建的报刊载体及本人活跃于上世纪的社论对两岸三地的影响力等,也是不容忽略的因素。
03
金庸对自己作品的改编并不反感。
他反感的是徐克改编。
但从后世的评价而言,这也很尴尬。
因为徐克改编的《笑傲江湖》系列等确实成了经典。
一个是新派武侠文学前辈,一个是新派武侠电影导演,按理说相处会很融洽。但直到2025年春节,徐克才再次执导金庸作品。此时距离金庸“成神”已过去三十余载。
徐克内心也可能是崩溃的:
人家美国人的《侏罗纪公园》瞬秒了一群吊威亚的,你们还在痴迷胡金铨的画面比例。
台湾市场开放引入大量进口片,香港市场还在讨论“卫斯理”是否确有其人。
此时,初步解决温饱问题的内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本文开篇我用了“此消彼长”形容两岸三地武侠文学影视化的时代背景:
港台经济兴盛之时,内地处于相对闭塞的时代,即便在1990年代,武侠影视剧从题材、动作设计乃至原著改编等方面与港台也有着相当大的差距。
前述的《杀人者唐斩》(又名《刺客新传之杀人者唐斩》)和《黄飞鸿》系列电影虽是陆港合作,但主导权依然在香港同行手中。此前内地如电影《神鞭》《无敌鸳鸯腿》《自古英雄出少年》《少林寺》《木棉袈裟》,电视剧《白眉大侠》《甘十九妹》等要么有香港同行指导,要么动作设计古早,内地同行要拍好看的武侠,除了学习经验之外,更要有相当成熟的行业人才储备。
真的有胆气拍知名作品,则要等到本世纪初张纪中导演背靠央视支持的官方背书。
当时中国台湾地区对武侠题材影视化(1990年代末)已处于不咸不淡的状态,香港地区在1997年回归之后于影视剧题材选择上多有踌躇,大量导演(包括动作导演)武行北上为内地拍摄武侠题材影视剧提供了坚实的资源储备,随着内地经济发展,其在华人世界的话语权逐年提升,亲内地的金庸无疑是武侠影视改编的第一人选。
在这个背景下,电视剧《笑傲江湖》开拍,随后是《射雕英雄传》。启用的演员也是当时内地最火的男女演员。何况有央视作后盾,场景、服化道乃至拍摄周期等与港台同类型影视剧(主要是电视剧)的室内粗糙置景,一套衣服几个人换着穿等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当然,和现在一样,2000年代初内地拍武侠名著同样在互联网乃至报刊上也有不同声音,但金庸显然感觉很满意,并认为内地尊重原著。
事实上金庸和其他提到的几位武侠作家最大的不同在于,其身兼华人世界舆论领袖的地位,使其有和影视行业叫板的资本,包括他能和TVB交恶以及表达对导演的不满。
何止于影视行业,金庸办报纸的时代对两岸三地的评价也是无所顾忌,后世理解金庸作品能看出其对国家发展的意见变化,这些也都反映在他的武侠小说里,如朝代兴废(鹿鼎记)与民族矛盾(天龙八部)等,在梁羽生等还在纠结《七剑》里的“禁武令”时,金庸借韦小宝的眼睛看到了王朝兴衰的本质。
遗憾的是出于商业因素和其他考量,金庸武侠影视化改编在2010年代后,随着市场变化也趋于没落,随后改编作品已不复1980年代末-1990年代中期那种引发万人空巷的盛景。
今人谈金庸武侠的影视化作品,也多只是谈论这个时期内的影视剧(香港、内地),不过即便如此,论及受众广泛,金庸依然是众多武侠小说家中的翘楚。
他也是其中的“第一梯队”。
时至今日,上述一众武侠作家纷纷离世,只有温瑞安(1954年出生)处于隐退状态。此时距离电影《火烧红莲寺》上映和《蜀山剑侠传》刊载也过去了近百年。
现在无论看小说,还是看影视剧,武侠题材似乎都不是大家的首选。或偶有谈及,大多也是武侠小说中的另类美食,如古龙《欢乐英雄》中的“烧腊”和金庸《神雕侠侣》中的“水煮蜈蚣”。
往好处想,在承平日久的时代,或许侠客们该收起执义的刀剑,笑拥红颜美人坐看风云变幻。
又或许在下一个未知的时代,纵马闯江湖的人寻觅的未必是武侠。
可能是仙侠,可能是穿越,也可能是仙侠+穿越。
至于“武”和“侠”,可以有,也可以没有。
在这个时代,曾经吵翻天的,彼此看不顺眼的人们大可不必互相敌视:
“武侠”无论如何解读,都殁在了斑驳的书页中。
“我还是那不应考而为骑骏马上京的一介寒生,秋水成剑,生平最乐。”
温瑞安在《逆水寒》中写道。
没来由地想起这句话,或许也是中国人对“浪漫”的另一种解读。
今天一大早,我目睹了一位被尊称为王者的长者。他一踏入坡道向内走,当走到最深处时,他打开拐杖,坐下并开始自顾自地双手比划着太极的招式。没有被注视的我,从容地练习了所学的几招太极。
在回去的路上,我遇到了唐姐。我告诉她,那个教她推手发力的大爷已经早早地来了。
唐姐说,那个人就是她经常和我提到的师父,虽然已经八十多岁了,但如果你没亲眼见过他发力,你根本无法想象他的威力。他与人对搏时,甚至可以打败几个人的围攻。
我确实亲眼见识到了他发力推手的样子,这与他走路和坐着时那副蹒跚老态的样子大相径庭。
以前我一直以为武侠小说里的描写太过夸张,但现在师父告诉我,民间藏龙卧虎,有些修炼内家功的人确实很厉害,他们可以像武侠小说里描述的那样,在不知不觉中伤害别人。
我的师父虽然也修炼内功,但他已经进入禅定之境,没有了争强好胜之心,他更注重的是养气、强身健体。
我经过母亲家楼下时,正好接到妹妹打来的电话。她让我上楼一趟,因为她要去给父亲买药,问我需要哪些药品。
今年父亲住院的时候,我曾陪他去过两次医院。因此我对他的用药情况比较了解。
我找到父亲出院时的记录,上面详细记录了出院时的用药情况和回诊后医生对药物的调整情况。我简单地告诉了妹妹这些信息,同时也给父亲测量了血压。第一次测量的时候,血压只有95/61,虽然正常但以父亲的血压情况来说还是偏低的。
这让我不禁有些担忧,于是我又测量了两次,结果分别是117/75和117/78。和第一次相比,后两次的结果更为准确。我总算放下心来。
母亲这时问我:“中午吃粉蒸肉,你要不要过来吃饭?”
虽然我很不喜欢吃肉,但我对粉蒸肉还是情有独钟的。然而我现在更倾向于减少运动后的进食。于是我告诉母亲:“我不过去了。”
母亲总是大大咧咧的,她从未注意到我们的脸色和身体状况。这次我猜她一定以为我是为了减肥而控制饮食。我顺口和她解释了一下我现在的饮食情况。她告诉我现在看起来好了很多。我很好奇地问她以前我的脸色有多难看,母亲说以前我的脸看起来总是萎黄无光的。我和她开玩笑地说我现在看起来就像个红润的苹果一样可爱。
我正在看小说的时候突然收到妹妹发来的消息。她告诉我公园里某个部门正在举办活动并且活动结束后桌子上的摆花都不要了。她问我是否想要一些。我立即回复并告诉她我想要。不一会儿妹妹就把花的照片发给我看了。看到那些一大束鲜艳的花朵我简直无法抗拒。
我立刻穿上鞋子奔向公园去取花。走在路上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春天之中,满心欢喜,甚至有点压不住上扬的嘴角。
尽管有人认为秋天的忧伤是饱满的,但在我看来秋天的每一阵微风都充满了芬芳,让人心生欢喜,充满年轻而饱满的情感。
我把那一大束花分成四瓶插放,客厅三瓶,我的书桌一瓶。整个房间充满了花香,真是太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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